可楊一卻像是非要讓出聲一樣，他的手指像是帶了魔力，每一次碰觸。都能讓我全身都顫抖起來。

最後，我實在忍受不住，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。轉過頭看著他。

楊一瞇了瞇眼睛，扯開了我的耳機。輕聲說：“求我。求我。我就給你。”

我覺得委屈極了，額頭上冒出了一排小汗珠。

大概是見我不說話，楊一探進去了一只手。他的手指十分靈活，又很涼。我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，這簡直就是一種酷刑。

“楊一……”我不得不呼喚他的名字。真想求他不要這樣折磨我了。我都難受死了。

楊一輕笑了一聲。將我的身體反過來，扯掉了我最後的束縛，面對面跨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
在這種事情上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楊一教的。身體也唯一只對他有感覺。在這樣的接觸當中。我覺得自己就快要淪陷了，腦子裏想不到其他的東西。

“這個造型……是不是更深入。你感覺怎麽樣？”楊一冰涼的唇咬著我的耳朵，他的聲音似乎帶了些蠱惑。使我不自覺地更貼近他。而楊一卻惡趣味地咬住了我的耳垂，“你不回答，我有得是辦法讓你開口。”

我趕緊說：“是……”

“快求我……”

“求。求你……”我閉上眼睛，說出口的同時，只想咬掉自己的舌頭。

楊一滿意地笑了笑……

……

等到他終於放開我的時候，你連坐都快要坐不住了，只感覺兩腿軟得像面條一樣，勉強維持住身體的重心，就劇烈地打著顫。

楊一一把抱起我，接著把我放在了床上，自己也躺在了我的旁邊：“下一次，要是敢忤逆我的意思，讓你直接站不起來……”

我委屈地看著他，這麽久以來，我也從來沒敢不尊重他的意思啊。又沒有吃雄心豹子膽。

歡愉過後，我實在是累極了，迷迷糊糊地想要睡過去，卻聽見楊一輕聲說：“我走的時候，小澈才那麽一點高，沒想到三年過去，他長大了不少。”

我瞇著眼睛，看著他。在室內有限的光線下，楊一的臉蒼白下似乎還泛著一層光圈。不知道是我的幻覺，楊一此時此刻在我眼裏，倒不像是一只惡鬼，更像天使一樣類型的存在……

“如果我告訴你，害我的人，就在今天這場飯局裏面，你會不會信？”

剛剛還覺得睡意蒙朧的我，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，問：“你說什麽？”

楊一接著說：“我也並不能肯定，其實我死的時候，有瞥到過一個身影。我只記得他的那雙眼睛，那雙眼睛，和我們楊家人非常像……”

“你的意思是說，害死你的是你的家人不成？”我大吃一驚，第一時間覺得不可能。在我的認知裏面，一家人就算有矛盾，也下不了這麽狠的手吧？

而且今天晚上吃飯的每一個人，我都不經意地觀察過，就連楊銘軒，我也不覺得他會心狠手辣到這個地步。大家族小打小鬧爭權奪利肯定是有，但要說把人在婚車上炸死，這種事絕對是有著深仇大恨的人才幹得出來啊。

“除了那雙眼睛，還有沒有別的線索啊？”我認真地問。總不可能因為你看到兇手的眼睛像楊家人，就判定是自己的家人炸死了自己吧，這也太武斷了。

楊一搖搖頭，接著說：“沒有。而且害死我的人不一定就是我動手殺我的人，你懂嗎？”

我想了想，立刻明白過來，楊一的意思是也許買兇殺人。這樣他看到的人，不過是拿了別人的錢辦事，也許是個殺手。而幕後的*縱者另有其人。

但這一切都是他的猜想，目前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他的說法。

“你該不會就憑那一驚鴻一瞥這樣的線索，就讓‘我’去找你的仇人吧？”我有些沮喪，要是用這樣的線索，那得找到什麽時候去？

“是讓‘我們’。如果和那個人相處一段時間，我就會有感覺。”楊一看樣子並不擔心，接著說：“不管那個人就是兇手，還是只是個做事的，只要找到他，離找到真兇就不遠了。”

“但是，去哪裏找他啊？”我問。

“他應該是和我們楊家人有關，血緣關系是很奇妙的，那種感覺不會錯。就算不是親兄弟，也絕對是和我有關的人。”楊一說。

我點點頭，再度躺了下來。

過了一會兒，感覺到臉上涼涼的。我睜開眼睛，看到楊一正把手放在我臉上，一下一下地撫著。雖然他的手放在我的臉上，但他的目光卻不曾停留在我的身上，而是透過我看著對面的一堵墻，不知道在想著什麽。

而我，就像是他手中的一只寵物貓一樣，只扮演了一個玩物的用處。

他發了很久的呆，臉上的表情忽明忽暗的，不知道在想些什麽。大概是今天見到了自己的家人，所以心情有所波動吧。

我又緩緩地閉上眼睛，這一次是真的睡著了。等到再次醒過來，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。我穿好衣服剛從床上坐起來，就聽到楊開在外面叫我：“朱言，你醒了吧？醒了快點給我做早餐，上班要遲到了。”

說到上班，我才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有一周左右沒有去過公司了，趕緊開門去洗漱。洗漱完了，楊開也準備好了，問：“你不做早餐啊？”

我說：“我也得去上班，你等我十分鐘，早餐去公司再吃吧。”

楊開笑道：“你這終於想起來了要上班？曠工多少天了？”

“我這不是身體不允許，並且還有更重要的事嗎？”我一邊說著，一邊迅速奔進房間裏，拍水拍*稍微化了個簡單的妝，跟著楊開一起下樓，去公司。

昨天我和楊家人一起吃飯的事，不知道怎麽又被外人知道了，外界都在猜測我和楊開好事將近。當然，大部份是覺得我配不上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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